尤里见到了,起身过去替他完成了这份有点麻烦地小工作。
老兵冲他一点头算是谢过,低头看了看一旁的查理,又从栅栏间探头瞅了外面一眼,有些惊讶:“一、二、三……刚才那俩个放闪电的也吃了你们的亏吧?很不错啊!”
尤里一笑。没有谦虚,只是指指大圆木,又指指查理肩旁的箭洞,解释了一句:“还是占了不少便宜。”
有些便宜可不是人人能占的。老兵重新戴上护手,一清嗓子,正色朝尤里伸出手:“安德鲁。”
尤里与他击了一掌,回道:“尤里。= =”
他们正式认识地这一小会儿,查理正望着一个担架被两个民兵抬向上坡。
和其他的担架相同,那个架子上躺着一个卫兵。不同的是。那位卫兵盖着一袭光明大教堂的制式披风。
担架经过处火把跳跃的光亮照得明白,那披风显然是某位牧师临时贡献出来的,大小并不足以遮住整个担架。但是它的用途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披风被拉得很高,高得密密实实蒙住了担架上那个人的脸。
因为占了工事的便利,又有随军牧师地治疗,今晚阵亡的卫兵并不多。但是并非没有。
查理呆呆地目送那副担架远去。连叹气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