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大概经常和马啊奶牛之类打交道的关系,他对格朗姆的亲切态度十分自然。

尤里和我又被塞进了一个房间。

农场上雇工们住的屋子在仓库旁边,一人一间,一间挨着一间,齐齐一排,很多,但是有些简陋。农场主的客房在朝向后园的二楼,自然舒适许多,却只有两间。

我理解我理解。可……

还好,房间里搭起了两张床。

经过客厅时,尤里拎起了暂搁在那里地锁甲。白鸽跟马科伦老爹走向旁边的房间,我跟着尤里进门。距离一近,我就闻到了锁甲上金属的凉气和血的咸腥味……

反正不是什么享受就是了。

尤里放好锁甲,担忧地瞧瞧我:“怎么啦?我擦洗得很干净的。”

“没什么。”事实上,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真地闻到了,还是心理上的不适感在作怪。

尤里把窗子开到最大,让森林里沁凉的夜风吹满整个房间,回头问道:“好一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