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在说婚礼的事?”
“我说,这儿年轻人来来去去的,一年至少也有两三场婚礼吧?”
马科伦老爹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和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过来,半路上熄灭了他的烟斗。
“怎么样,要去睡觉吗,还是再坐一会儿?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我摊摊手:“无所谓。我怎么都好。”
白鸽打了个哈欠:“你中午在溪边睡过一觉了……不行了,我可困了。”
尤里首先站起身来:“那就去休息吧。”
“好好,早点睡,今天多亏了你们……梅贝尔。梅贝尔?”马科伦老爹唤了两声不得回应。耸耸肩,“她忙哪儿去了……走。走!我领你们去。”一边说,一边已经挽起了内门的帘子,自己让在一边,请我们先穿过门。
尤里道了声谢,没有多客气。白鸽也道了声谢,一边哈欠连连,估计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格朗姆随后哼哼两声,跟着走了过去。我跟着道了声谢,也坦然跟上。
马科伦老爹瞅着我们,呵呵直乐:“都是好孩子,好孩子,瞧这胳膊……”他嘴里念叨着,捶了尤里地手臂一拳。大概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挨个拍拍我们的肩,包括跟在白鸽后面的大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