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腹诽呢,尤里忽然一拍我的肩:“嘿,好一点了吗?”
好吧,他的安慰一向地真诚。但是他地盔甲上溅到了不少狗头人地血。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当下熏得我更难受了。我朝上风口让开几步,冲他摆摆手:“离我远点,你闻起来就像个特大号的狗头人。”
尤里抬起手臂凑上去嗅了嗅:“我怎么闻不出来……”
我没好气,脱口而出:“你是久入鲍鱼之肆不闻其臭!”
“你在说什么啊?”尤里挠挠头,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污迹,干笑两声:“不过或许,眼下我闻起来。地确比较像狗头人。”
这家伙到底有完没完?我用力赶他走:“拜托,忙你地去吧!”
尤里摊摊手。凑过来一点,展开双臂,殷勤地建议:“我想你需要安慰。要不,我们来一个紧紧的拥抱吧?”
拥抱很美好,可是臭烘烘地拥抱很糟糕!我大为骇然,忙不迭蹿开去,差点一脚踩进麦子地里。
尤里恶作剧得逞,叉着腰指着我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嘿,你现在看起来可精神多了!”尤里耍了一把……
明明应该沮丧的,可事实上,我怀着愉快地心情,按照威廉给我看过的图鉴,拎着从梅贝尔那儿借来地菜篮子,在农场边的树林里寻找草药。
树林里有一条小溪斜穿而过,是农场里的人平时洗澡洗衣服的地方。狗头人弄得大家闻起来实在太糟糕了。虽然雇农们平时干活早习惯了天天一身臭汗,但是今天收拾完战场后。情况额外严重,他们实在不愿意就这么脏兮兮地去吃午饭。眼下趁着帮佣的女人们在准备午饭,小溪里挤满了光溜溜的庄稼汉,包括马科伦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