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农场里的人大清早就要忙着干活。这会儿自然没有什么人闲着呆在屋里。梅贝尔的工作是指挥和监管几个帮佣地女人准备所有人地午餐,所以我们很顺利地在农场东边的屋子里找到了她。然后,找了个没有旁人地空隙把东西交给了她。
这位穿着长裙的女孩吩咐家务时干练果断,可一见白鸽递过去的小包裹上那颗封缄秘密地红心,脸立刻就红了。她几乎是抢了过去,然后一把藏进围裙下的口袋里,匆匆找了个借口,一转身就闪进了内门。不知躲到哪里拆看去了。
我们坐在厨房的长桌边耐心等待,同时继续享受梅贝尔招待我们的饮料。白鸽掏出几个铜币,快活扔向空中,又在它们落地前,以过人的反应把它们逐一抓到手中,笑道:“这笔小钱赚得真开
尤里点点头,深有同感。大野猪用力哼哼,一贯地表达了它的主人的支持。我们相视而笑。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厨房虚掩地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砰”!
白鸽瞬间一撑长桌。一个凌空横掠,跳到了远离大门的一边。落地时,已经以桌子为掩体,摘弓搭箭瞄准了门口。
尤里没有她那么快的反应。但也霍然站了起来。手按剑柄。
不管怎么样,听脚步声。来的只有一个人。我偷偷捏了个寒冰箭在手,依旧坐在原处。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冲了进来,他扶着门框急促地喘气,这令我们有机会看清他的面孔---是马科伦老爹,进来歇脚前还打过招呼的。这位农场主的帽子眼下不知那儿去了,露出半秃的头顶。他眼下正疯狂地挥着他的烟斗:“快,快,你们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