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
尤里等了一小会,不见动作,轻轻催了声:“怎么了?”
我瞪他。
双方大眼对小眼地僵持了半晌,尤里耸耸肩:“好吧好吧,我再去弄点烧的,把篝火弄大点,然后,嗯……把自己烘烘干?”
这个听起来很安全。我想了想,又想了想,确定的确没有问题,郑重点了一下头。
他已经重新引燃起了火把,见状失笑,摇摇头,拎起短剑,起身朝岸上的树林那边去了。
我坐在篝火旁,看看岸上尤里消失的方向,看看睡得一脸恬然的小杰森,挠挠他像煮熟的剥壳鸡蛋一样光滑的小脸,打起精神盯着对面的一家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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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很快挑着一大担新砍的树枝回来。
我瞅瞅那两捆郁郁葱葱的东西,有点担心:“刚砍下来的,能烧么?”
尤里笑了笑,把烧完了的火把当柴添了,抡抡短剑坐下来,开始对付树枝:“没办法,这样才快。好在这几天都没下雨,树里头水分不多。而且这是松树,木质疏松,树脂很多。先搁着烤烤,一会就能烧了。烧起来还挺香的呢。”
他一边说,一边折下带着松叶的枝梢,拨到一边。又把细一些的枝条拗成手臂来长的一段段,搁到火堆旁。最后是那些拳头粗的枝条,连带充作扁担的那根。先削树皮,再劈成对半,也是搁到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