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这距离不大的一落一接,两人身下昂扬的那部分隔着布料蹭了个结实。
另外,原本尚在试探的手,此番被挤在两边窄紧的臀瓣间,指尖提早触及了某个小小的入口。
任何方愣了愣,反射性抽抽手,抽不动,就往上抬了抬。可如此暧昧而特殊的位子,这些动作到了后来难免变形。
任森只觉得手掌在身下后方轻轻摸按了会,灵巧而带茧的指尖往干涩的所在探了探,不由睁了睁半合的眼,低低哑哑喘吟了短短一声。
灼热的鼻息在脸颊和脸颊的摩挲里,越过了最后寸许的距离,交缠到一处。
刚才的那个问题那个傻问题,就此正式被宣告多余。
屋外,月正圆,屋内,人正好。
春江水暖人不知 一
隐隐约约眼前一片青朦朦的亮光,而后下体阵阵的酥麻,腰间僵硬的酸胀,更有整个身子无力如同软泥。任森在这些之中微蹙了眉,迷迷糊糊醒过来。半睁了眼时,见得窗纸上一片白晃晃的明亮,心知时候已然不早。不抱希望地侧首看一眼身边,果然已经空了。
拥被坐起,任森看着方方正正的木窗格发呆,心下有些不明缘由的失落怅然。好一会,想起身下床,回神低头时才发觉,浑身上下清清爽爽,显然都被好生打理过了。知道这般的事,他的公子,断不会假手他人,任森忽然间便没了那些烦恼。再瞥到桌上覆着盘子的几碟小菜,旁边温在炉子上飘着香气的猪骨粥,还有一边的洗漱巾帕,任森勾起唇角,笑意一点点泛起,终是明明朗朗绽开来,于是揭被下床。
股间一紧,腰上一酥。
他伤重未愈,身体自然不如以往。任何方乍得相逢,心有感怀,索求又不免激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