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任森内衫,手指朝任森左肩滑去,抚过那大片沾了毒血而坑坑洼洼的皮肤,任何方一边心疼,一边暗恨,一边不自觉地在心里开始拟方子,一边还在继续低低道,"再晚些知道你"没死,"未必就"还会没有碰人,"幸而"眼下总算是没碰,"往后自然不去了。若听别人说那些事,记得莫恼我。"
--好似还有几首诵咏风花雪月的诗词派了用场,所以,听到了,莫恼。
任森听着任何方在他耳边嘟嘟囔囔,语气里带了明显不自觉的困扰,忽而就无声展眉而笑。
可惜任何方脸还埋在他肩侧,看不到。
"可以么"任何方的指尖已经滑到任森腰际的亵裤带沿。
""任森无言,转头去看右肩上任何方的神色,一边支肘顶肩,挺起腹胸,竭力想逃开背上,由那只手一路游走留下的灼热。
--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他要什么,自己有拒绝过么
又或者,有办法拒绝么
却不料,这一挺身,正方便任何方沿着他的脊线,钻入裤内,滑过尾椎,朝股沟间探了指去。
任森人一酥一软,把任何方的手臂压了个结实。任何方臂上被往下一带,身子也就往下掉了几寸。
好在床褥不算硬,倒也不会痛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