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试探的问句,也带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同是男人,任何方明白,身后两寸处的白袤开这般,再正常不过。
当下低低一笑,没有说什么。
白袤开本就知道任何方的性子不会是扭扭捏捏欲拒还迎的那种,可对着他这般的坦率,终究还是不由大喜。心下一动,一手抚上任何方的腰,一手环他过来,侧首就着耳前脸颊,向唇上吻过去。
一路脱衣解衫,不会会就滚到了床上。
白袤开支身撑到任何方上方,看了半晌,道,"何方,今日便教你知了成人滋味。"
而后吻了下去。
任何方犹豫了下,没有说什么。
他总不能顶着一张少年的面孔,叫嚷,我才是大的那个罢。何况,以任何方的性子,哪里会吃力不讨好地试图将白袤开按照前世通行的情人标准打造。至于这情事上头的往来得失,对他而言,哪里是那么值得计较的。再说,来日方长,用不了小小几天,任何方自有法子叫白袤开尝尝他没尝过的滋味。
两人都是肌理匀称的身子,又兼互有心意,赤坦相对之下,很快情动非常。一时间,罗纱帐内,春色无边。
纷争旧往断绝然 二
细吻浅啄,白袤开一路往下,小心慢慢伺弄。
过得良久,一手握上了任何方前头暗晦颜色尚浅的逗弄,一边已经探向任何方后头。他毕竟是花月里惯了的,手法老到,任何方并不拘谨,自然也就被他撩得情动,身上现出淡淡浅浅的红晕来。
白袤开见他这样,哪里能不动心。奈何这事头一回绝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他大有把握自己会被这妙手青面轻轻一掌打出窗子去,所以当下只是拿了些言语调笑,道,"何方,你还没有用过罢。看看这里颜色,真是漂亮。"
任何方闻言打了个激灵,心道莫非你还要说什么粉红色之类。我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难道还用你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