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当年不是昏君抄了我家满门的吗?"
"宰相帮着出的主意,皇上下的旨意。一狼一狈,如今都罪有应得。"
"可是"
"怎么?"
"我不知情,我只刺杀了皇上而已。"廖君盘木然,愣愣地就近坐下,"难道是师弟"
男子亦哑然,坐下身来,正色道,"这事,你和我细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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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时辰后。
"小弟,你看不出来么。"男子微微摇头,"你的小师弟从买了他那十五个手下开始,就在策划今日了。"
""廖君盘瞠目结舌,"那,那时候他才五岁半。"
"我不知道他为何有如此心计,但他的的确确在帮你。"男子困惑,续而摇头无奈道,"你和他从小同睡,怕是你那梦话的毛病泄了身世家仇漏了底。"
"我他还小,我以为没有关系。"
"大哥不是怪你。他一开始就偏重将那十五人训作阵法用,显然是为了以少敌多,或以弱绞强。廿竹片作案不少,其中有一桩是在南陆福省,长犁县。当时福省弯海那里,刚好有一批十张从海上异国过来的铁弩遭了劫。"男子手指轻敲膝盖,"这事隐秘,若不是我也不会知道。那些地图是他替你勘查的。徐家二小姐的事是他告诉你的。宰相分明也是被刺身亡,你却毫不知情。还有,那晚我们脱身如此轻易,一路过来,各地官府都尚未收到飞鸽传书,自然有朝中皇家未掌实了权势的关系,却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