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骉起身,打起的精神不由松了下去,边走边伸了个懒腰,小声道,"森哥,累了叫我们。"
"我刚起来,你回去安生睡罢。"任森同样压低了声音答,一边到屏风后搁了水,在桌边坐下。
这意思,便是让他们两个躺到天亮了。
任骉也没多说什么,指指一旁提神用的大半壶浓浓的凉茶水,出去了。他明白任森体谅他们俩个刚才一番折腾,可其实,任森替公子护了半天法,哪里比得上他们开始在外头轻松。不过兄弟间断不至于计较这些罢了,反正任森若是撑不住,也不会拿公子安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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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刻不到。
任何方蹙眉。
任森过去搭了下他脉搏,探探他额头,立马起身绞了热巾开始轮流替他擦四肢。
不一会会,任何方的面色也开始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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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六刻。
已经是第三遍了。
任何方神情渐渐平静下来。
任森听了听他心率,将温在一旁炉上的参汤给他灌了一碗,稍微等了等,看看不再发汗了,又替他擦了一遍。
这次是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