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地往玛门怀里钻,死也不吭出声了。
玛门得不到回答,将手指抽出来,扳起他,只看了一眼就皱眉:“咬什么,出血了。”说的是亚拉尔的嘴唇。
亚拉尔抿抿唇,扭开脸。
附上去轻柔地舔弄了一番,直至血腥的气味完全消失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两人分开之际,玛门却也不想再等,拉开拉链,掏出早已肿胀得突突跳着发疼的器物,一碰到那还在微微缩张的入口处,毫不犹豫地挺腰顶了进去。
“呃——”两人同时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亚拉尔是疼的。
玛门……
也是疼的==。
“放松。”玛门有些好笑地抱着亚拉尔,拍了他屁股两下,“要被你夹断在里面了。”
……亚拉尔又悲催地想到了护士阿姨——以前小时候打屁股针,因为太紧张,还有针头卡在肌肉里拔不出来的情况。
……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亚拉尔面红耳赤,听了玛门的话,倒是努力地想放松——可是他倒是怎么放松。
努力了几次之后,亚拉尔崩溃地伸爪子掐玛门的脸:“你后面插着个玩意来放松给我看看?”
玛门被掐的生疼,如果不是“玩意”被卡在一半夹得生疼,他几乎要当场爆笑出声——亚拉尔紧张得满头大汗满眼害羞加紧张加愤恨的样子太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