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亚拉尔抱起来往床中央一扔,玛门拉开柜子翻了翻,除了刮胡子用的泡沫乳,没找出一个其他像样的东西,想了想,好像爱德华说过沐浴乳,玛门下意识地扫了亚拉尔一眼,觉得用沐浴乳好像有些膈应。、亚拉尔被扫那么一眼就打了个激灵,连滚带爬地钻被窝里去了。
玛门撇撇嘴,拿出泡沫乳——将就着用用,ky什么的,只好下次再说了。
将被窝里的人连拖带拽地折腾出来,亚拉尔此时上半身整个趴在玛门怀里,下半身光溜溜地,感觉玛门的手顺着背脊往下,随后,臀间一凉,仿佛被挤上了什么东西。
亚拉尔倒抽一口凉气,心里不安增加,不知怎么地就想起小时候在医院打针,护士大姐扎针之前涂酒精的感觉,当下几乎要脱口而出地喊救命了。
玛门拍拍他的脑袋,抬起他下巴在其眉间问了下,声音沙哑低沉:“别乱动,不然一会更疼。”
亚拉尔哭丧着脸:“不做不就不疼了,我干嘛非得在‘疼’和‘更疼’之间选一个啊?”tat。
“就是a和b,没有c给你选。“玛门说着,一根手指带着润滑物出其不意地戳入紧致的洞穴中。
亚拉尔闷哼一声,臀部肌肉明显变紧。
玛门将他半抱起,让他的头埋入自己的颈脖间,偏头轻咬他的耳垂:“疼?”
“……”亚拉尔不出声。
玛门放开他的耳垂,舌尖使坏转进他的耳洞:“恩?”
“别……”亚拉尔扭了下,肚子里翻江倒海地骂玛门其实是个披着一本正经面瘫皮毛的色情狂。
“问你话。”玛门在亚拉尔耳边轻声问着,手下动作也不停,轻柔地在温暖湿热的内部摁压搅动。
亚拉尔哼哼两声,想到了蛇洞里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