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松松拦在他腰间的强壮手臂一僵。骆佳白清了清嗓子,其实他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评价一个人不该从人家的隐私部位作为开头,这是不正常的。
突然,骆佳白感觉自己整个人猛地悬空,就着双腿夹在男人腰上的姿势,屁股上一下就没了脚踏实地的那种安心感,“唉唉”两声,无奈只好赶紧伸手拦住提图斯的脖子以保持平衡。不过提图斯比他动作更快,在骆佳白伸出手去抓他之前,男人握住了他的腰。
下一秒,“吧唧”一下,骆佳白整个人就像死猪肉似地被摔回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屁股落地。
疼的少年呲牙咧嘴,尾椎处好一会儿使不上力来。
“你有病啊?”骆佳白手软脚软地揉了揉屁股,没好气地抬头瞪那个背着阳光,看不清面部表情的高大身影。
提图斯什么也没说。
或者说说了等于没说。
在他将天台的门摔得震天响然后在骆佳白的目送下头也不觉迈着坚定的大步离去之前,他只是以鼻孔朝天的姿态用异常轻蔑的语气说了两个字——
“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