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鸣清恐惧地吼道:“大个子别朝前!要摔下去了!”
展行:“别动!所有人靠着椅背!不要动!”
鹦鹉:“干蛤呢干蛤呢——”
展行大叫道:“安静——!”
吉普车缓缓稳住了,车头以四十五度角朝向深不见底的悬崖,车灯成为两道光柱,投向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黑暗里仿佛有什么怪物在凝视着他们。
展行:“好,好的,我想想怎么办。”
唐悠:“刚刚这里是路!我没有走错!”
展行:“我知道!没有追究责任!”
唐悠:“虎哥,那熨斗脸,你们小心点下车。”
展行:“不不!你别吭声,现在听我指挥。”
霍虎绝对不能下去,否则霍虎一走,整部车马上就要栽进谷底了。
展行缓缓抬手,按了驾驶座前的一个按钮,天窗缓缓打开,冷风呼啸着灌了进来。
“熨斗脸,爬出去,扒在车尾巴后面。”
庄鸣清依言照做,吉普车像个跷跷板,向后慢慢沉下,展行又说:“唐悠,你到后座去,爬天窗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