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
庭芳对徐景昌挤眉弄眼的道:“师兄,你是男人,你说说更喜欢哪种?我这样儿的?还是端庄的?”
徐景昌没好气的道:“我就你一个,没对比!”说着拉过一床被子替庭芳盖好,“我去练武,你先睡!”
庭芳赶紧闭嘴装睡,欲求不满的男人,咳……
庭芳的孕吐反应比头一胎厉害的多,大约是前三个月作太过,致使身体激素紊乱,一直不见好。王太医也是佩服庭芳,搁寻常女子,这么一折腾不说一尸两命,至少孩子不保自己也差不多要缠绵病榻终生了。唯有庭芳,眼瞅着她又好起来了!探过脉,王太医又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子,终是忍不住问:“太傅,下官有一事想请教。”
庭芳谢王太医救命之恩,忙道:“不用客气,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太医问:“太傅见识多广,且问骑马射箭,果真对女子生育有益?”
庭芳道:“筋骨强健,方能气血相和。王叔叔您考我呢?”
王太医却没开玩笑,严肃的道:“中原女子贞静为要,果不利产育。我时常想,有个什么法子,能让腼腆的女子活动开来。”他一辈子,没抢救过来的孕产妇太多了!
庭芳听得此话,不由肃然。对王太医颔首:“医者父母心,当真谢您鼎力相助。”
王太医摇头道:“我深知缘故,却是无可奈何。”
庭芳道:“我在南昌时,自编了一套行气血的法子,也不知是否有用,已悄悄在南昌推广。”说着苦笑,“您是知道的,那些个读书人极古板,凡有新鲜事物,不拘好歹,先一棍子打死。故我也不好过分宣扬,用的是送子观音会的名义,聚拢了一群妇人教授,再统计差不多人家的另一群妇人,且看学过的与不曾学过的,于生育上有无区别。”这便是双盲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