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抽抽嘴角,徐景昌也学坏了,开始调戏人了吗?
徐景昌道:“我可是又要受委屈的,来,再软软的叫声师兄。”
庭芳把徐景昌拉下,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坏心眼的往他耳蜗里舔了舔:“师兄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徐景昌立刻呼吸紊乱,笑骂道:“你这妖孽,胎不稳呢!王太医才警告了我,你别祸害。”
庭芳咯咯直笑:“王太医还同你讲这个。”
“宫里妃嫔一怀孕就得停止侍寝,他们早讲惯了。”
庭芳哀叹道:“那岂不憋死她们?”
徐景昌拍了庭芳的头一下:“太医同我讲不能行房不稀奇,你同我讲憋死了才稀奇。天下女人也没几个敢说的!”
庭芳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歪头笑道:“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礼不下庶人,老百姓甚时候讲究过那些别扭。你不信去坊间查验,看我这等女人有多少。”
徐景昌还真不大了解市井,便道:“你又不是坊间女子,前儿还把陛下戏弄的满脸通红。”
庭芳撇嘴:“他太嫩了,可见他的妃嫔没一个不装的!儿子都满地跑了,这等手段都没见过。要是朝臣以后骂我佞幸,我就去挑几个合适的宠霸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