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希望朱大夫不要声张。”
“二姐儿放心,我不是那等嘴碎之人。”话罢,朱大夫便背着药箱走远了,平梅兜着一腰裙的菱角壳站到苏阮身旁。
“咱们去大姐那处坐坐。”苏阮侧眸看了一眼天色,声音细缓道:“把菱角壳扔那芭蕉树下头吧。”
“哎。”平梅应了一声,将菱角壳扔到芭蕉树下头,还用脚踩瓷实了。
苏惠苒的院子就在姚玉园旁边,苏阮绕了小路,从姚玉园的小门走了过去。
相较于姚玉园,苏惠苒的苒香阁便小上一些,院内种着夏木梨花,入目有两三间屋舍,看着空寂寂的没有人气。
“二姐儿,这院子里头怎么没人呢?”平梅跟在苏阮身后奇怪道。
苏阮摇了摇头道:“许久未来了,我也不知。”
话罢,苏阮提着裙裾走到主屋门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主屋大门。
主屋内有三间正房,绮窗皆未开,看着昏暗暗的透着股阴气。
“大姐?”苏阮探头,朝着主屋内走了一步。
主屋内无人应答,但却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二姐儿。”听着那幽幽渺渺的哭声,平梅有些害怕的往苏阮身后缩了缩。
苏阮也有些害怕,但想着这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事,便大着胆子把主屋大门给尽数推开了,然后又让平梅去将那挂在月洞窗上的细薄纱给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