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有本事,赚大头;我们有木材,跟着混个水饱,大家伙都是乡亲,一起发财嘛!”
管平波不为所动:“商场无父子,我不管木材哪里来的,我只挑便宜的买。
你不高兴,那就降价,我自买你的。
你不愿降价,又不许我买别人的,哪有这般霸道的道理?怎么,觉着我管平波一介女流好欺?”
姚青山脸色沉了沉,好半日,又换回笑脸道:“木材我们可以降点。
再有,管营长养了这么许多人,一日要吃许多粮。
既要做生意,咱们索性做大点。
木材是一桩,粮草是一桩。
你看如何?”
管平波不肯松口,悠然的道:“你们那么多粮横竖吃不完,白放着霉烂了。
不若卖给我,我尽数替你们卖出去,顺手赚点子差价。”
说着笑盈盈的道,“姚大户有多少粮?够我买的么?”
姚青山道:“我卖粮不要盐,要钱,营长有么?”
“我没有,我也吃不了那么多粮,但我的下家有。
做生意做的就是渠道。”
管平波拱拱手道,“我出身豪强,占了些许便宜,见笑。”
见管平波始终不为所动,姚青山失去了耐心,口气立时变的不好起来:“管营长是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