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稳的住,来人必败无疑。
与管平波的沉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谭元洲带的人。
哀嚎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十几个人受伤后,士气已然衰微。
谭元洲顾不得那么许多,他偷袭干掉两人后,就被一个高手盯死,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几十招,谁也对付不了谁。
石竹的五月还有些阴冷,雨水打在身上,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在雨幕的阻挠下,谭元洲打的异常吃力。
土匪也十分艰难,他们没想到窦家人如此难缠。
就如管平波猜测的那样,石竹的土匪并非孤家寡人,更非铁板一块。
黑夜让窦家人慌乱,同样会给土匪巨大的心理压力。
彼此的不住的喊叫,答应的人却越来越少。
终于,谭元洲的对手连退好几步,发出一声长啸,众土匪立刻有序的撤离,看着雨幕中青石板路上的背影,念及院内弱小,谭元洲不敢去追,怒的一踹门板,牵连着几间屋内的铃铛剧烈的晃动,发出阵阵脆响。
良久,谭元洲怒意方平,命人打起火把,清扫战场。
管平波在里头听到动静,吩咐道:“点灯笼,去前头帮下谭元洲。
观颐,预备药材、滚水、止血的纱布与针线。”
陆观颐立刻一瘸一拐的跑到东间拖出个箱子来,雪雁快速的在火盆里点起大火,用锅烧起了水。
紫鹃则是点亮了明瓦灯笼后,一手拿着两个,冒雨往前院奔去。
管平波道:“韦高义、潘志文,你们两两一组,把床板抬到前头,充作担架,听从谭元洲指挥,运送伤员。
李玉娇,你们几个女孩子收好武器,预备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