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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现在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屋中的元宵拿好了鼓槌,等待着管平波的指令。

前方杀声不绝,来人十分凶悍,而谭元洲却带着一帮乌合之众,抵抗的异常艰辛。

何况既是有备而来,选的自然是夜视能力好的人,窦家却是有一半为夜盲,完全无法有效抵御。

三个人冲进了韦高义的视野,不待反应,只见唰的一下,标枪从他头顶掠过,随即一声惨叫,视线里登时少了一人。

来人也惊的非同小可,怔了好一会儿,方举着刀大喊着冲了过来。

管平波却又换了武器,砰砰砰连续三支弩破空而去,两箭射中,一箭落空,又有一人倒地。

元宵看管平波的眼神,充满了敬意,厉害!

管平波面无表情的换了一把弩,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似一头狩猎的豹子。

弓。

弩与匕首,是她最熟悉的冷兵器。

前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特警需要练习弓。

弩,不过那都不重要,她现在能使的上就行,尽管因为手感不佳,而准头不好。

不过这才刚开始,不用着急。

须臾间两个同伙殒命,来人急退至了射程外,再不敢轻举妄动。

管平波站在一队与二队之间,耐心的等着。

鸳鸯阵远未成形,在黑夜中尽可能的保存有生力量。

入室抢劫的土匪不会太多,再是民风彪悍,一个部足有二三十个青壮就了不起了。

背负着整个山寨的安危,他们不可能真的悍不畏死,否则便是与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