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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也能解释高睿为何会变得喜欢与浅荷一起赛马狩猎。

杜昕言不得不佩服。

可是,高睿娶了浅荷,她怎么办?为了高睿的大业,她什么都可以牺牲?

这个女人,走一步算三步,绝不会对不起自己!

杜昕言反反复复咀嚼着沈笑菲的话,双眼莹莹生华,唇边笑意越来越深。

上了岸,他拍了拍包袱,拉转马头回了城,穿着一身湿衣直奔大皇子府。

皇城分内外城,大皇子府与三皇子府正好一东一西。

东边大皇子府中高熙正在画画。见杜昕言进来,也没停笔。

杜昕言身上的湿衣在太阳下已经干了,青衫上道道水迹,甚是狼狈。他与高熙是堂兄弟,自幼玩到大的,也没什么顾忌,也不管失不失礼,大大咧咧往椅子上坐了,倒了杯茶一气灌下。

高熙放下笔,目光往他身上一瞟笑道:“怎么弄成这样?阴沟里滚了一圈?”

杜昕言没好气的道:“是阴沟里翻了船。”说着把丁浅荷的留书放在几上。

高熙看了眼,只是笑:“小杜你担心浅荷在乱军之中会有危险?我去信请三弟在大名府截住她护送她回来,包管一根头发也不会掉。”

杜昕言敲了敲头道:“还有一个消息,丁奉年被高睿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