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怜儿扑哧笑出来。她喜欢的那个明彻又回来了。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他胸前划来划去:“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哎哟,头一次听你说喜欢我。”明彻斜乜着她揶揄道。
“你给我那枚缠花银戒时,我就在想,我又多一只高阶傀儡召唤兽。你还有好多灵石,好多灵糙丹药。修为高,又富有,长得还不错。跟你在一起万事不cao心,我凭什么不喜欢?”
明彻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顺着她的话说道:“你是在鼓励我上进吗?最好能混成上仙界的神君。给你把路铺好?”
肖怜儿来劲了:“这个好。我哪天去了上仙界,人生地不熟。只需要站在街上吼一声你的名字,立马吃喝拿要都不要钱。”
打情骂俏,说着轻松有趣的话。仿佛先前痛彻心扉的事已如过眼云烟。彼此心里打着什么主意,都小心掩藏着,不愿让对方知道。
她喜欢他傲慢着,仿佛天塌下来也就那么回事。他爱她活泼快活,那张柔弱到极致的美丽中多出种倔强的别样风情。
谁为强者,谁做霸主,都与他们无关。可水墨般的田居里硬要闯进头斑斓大虎,要么被它吃了。要么打死它吃ròu加餐。没有别的路可走。
“少君。”外面终于传来画长老的声音。
明彻心里一酸,偏过头,亲了亲肖怜儿的额头:“你随画长老离开。呆在溶洞里,用上清风给你的阵法。等到业火灭了,禁制消失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