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他睡了,奔波了一晚睡了。”揽翠低着头,一串泪珠滚落衣襟。显然她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再也睡不着。
永夜笑了笑:“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有时候女人单纯一点好。像我这样的,娶了我都不敢睡我身边,生怕睡熟了脑袋没了。他不会伤害你的。当然也说不准,他连侄女都想奸了,也没什么做不出来。”
揽翠的手抓紧了衣襟。
永夜望着阳光笑道:“你去睡吧,有师傅在,我跑不了。”
疑心会在女人心里像春天的野糙。播下一颗种子,会长成一片糙原。也许,会干死在心里,也许也是她的希望。
一天之后软骨散的药力便没有了,永夜坐起身。她一直在想是用发中钢丝取了李言年的性命还是另作他用。只有一根钢丝,除非一招得手,否则她就再没有机会。永夜没有动。
李言年冷冷告诉她:“这链子是纯钢铸的,锁孔用铅封死了。你不用想着有任何能逃跑的可能。”
窗外的阳光每天有两个时辰能照在c黄上。阳光出来的时候永夜会挪过去晒着,她在黑暗里呆得太久,舍不得错过晒太阳的机会。她想,也许以后都晒不到太阳了。
“师傅,在你眼皮底下,我能逃走吗?你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是吗?”
永夜回眸的瞬间,所有的阳光都集中在她脸上。李言年上前一步一耳光扇了过去。她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蓦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师傅你就是这样,最看不来别人不尊敬你,最恨别人伤了你的骄傲。你终于忍不住动手的冲动了吗?”
李言年拎起她,咬牙切齿的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你,等我想好了,你就等着为我生孩子吧!”
“师傅原来还下不了这个决心哪!”永夜大笑,“碰我之前最好先把揽翠解决了,免得她瞧着伤心难过!”
“你以为我会受你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