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叹了口气:“那是太子的产业,你大哥一心帮扶太子,岂能容这玉棠春继续开下去?”
“太子?”锦曦想起当日玉梅说有人想找个小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父亲知道,那皇上不也知道?”
“太子好美色,皇上蔫有不知,但皇上对太子期许过高,是皇上下了密旨给你大哥去灭掉的,没想到,你当时正在船上。”徐达平静的抖出事实。
锦曦嘴张得老大,乖乖,难怪大哥如此胆大敢在秦淮河上放火,玉棠春无一人逃生。
“锦曦,咱们家不是普通人家,你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你要记住这点,你是在山上长大的,回府不到两年,切记慎言慎行哪。”徐达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父亲,为什么?为什么我从小没有接触到这些,从小就在山间长大,为何不能让我继续回到山林?我,很不喜欢。”
“因为,你是我魏国公的女儿。”徐达看着锦曦沮丧的神色眼中露出怜悯,“你明日去马场选匹好马吧,我的女儿纵不能有绝世武功,骑马射箭也很正常。”
“是!”
“如果,那个尹白衣想要跟着你,就收了他吧。”
锦曦吃惊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眼中露出询问之意。
徐达老谋深算的笑了笑:“如果是友,多个武功高强的人在身边你就少操很多心。如果是敌,放在眼皮低下,也比放他在暗处强,明白了么?”
“锦曦明白。多谢父亲教诲!”
徐达迈步走出去,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回到南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