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对了……”如意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回身在抽屉里翻找起来,“那日他给您留了封信……”找出一封草黄色的信递给云初, “您凑巧去了奎宿阁,奴婢就随手放到了抽屉里,竟忘了……”
如意脸色微微发红。
“用毒之道,千变万化,并非皆由口入……解毒亦是如此……”
云初伸手接过,哑叔刚劲有力的大字映入眼底,她眼睛顿时如璀璨的明珠,闪闪的亮起来。是啊,她怎么忘了,就像给姚相爷的母亲治病,口不能服,她就用了灌肠。
这样用药,量的要求就没那么严格,可以适当的大一些。
只是,云初又皱起了眉,缓缓地在屋子中踱起步来,不是肠胃的毛病,自然不能用灌肠之法,那么,江贤的毒,用什么方法好呢?
……
“……真是神了,这法子也能被她想出来”江参又舀了一瓢药汤浇在被炭火烧得炙热的石头上,霎时冒起一层白雾,不大的小屋里顿时飘起一股药香,“不愧是旷世才女。”扭头看了眼泡在药汤里的江贤,“公子可以出来了,栾姑娘说,泡半个时辰,就出来用这药蒸汽熏就行……”
放下瓢,在竹椅上垫了个毛巾,江参扶江贤坐了,“公子感觉怎样,热不热?”
“还好,你继续浇……”江贤接过毛巾擦擦额头。
云初说过,蒸汽越多,毒物渗出的越快。
听着药汤浇在石头上发出咝咝的声音,江贤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真的管用啊”瞧见江贤身上的汗珠渐渐地由透明变成了青黑色,江参知道,这是毒被逼出来了,“公子,您看看,您身上的汗珠都变成了青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