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摆摆手:“嗐,没必要,他的功夫还挺不错的,我最近金盆洗手一段时间。”

岑歌:“……”

金盆洗手还能这么用的?

岑歌知道,楚娇娇做什么是她的自由,但她还是满头问号。

楚娇娇和她,两个世界的人。

算了,回去写信吧。

岑歌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写好信,从储物袋里翻出大师兄送的纸鸽子,把信塞到里头去。

她刚想点启动,就觉得没给大师兄写信不太好。又花半刻钟涂了一封信,一起塞到纸鸽子里,让鸽子飞出去。

鸽子上按着千山宗的戳,也有防护诀,不用怕鸽子在半路失踪。

把纸鸽子送到天上之后,岑歌去找蕴悯,准备商量下离开的事。

可四处找都找不到他。孟府内外都找不到。想问谦渊,看见屋里还有程月在,她粗糙问一句,得到“不知道”的回答,也无法追问。

岑歌几乎想直接御剑自己离开,但不告而别终究不太好。

于是,这天下午,岑歌给自己找事情做,出去兜兜风。

太京毕竟是新迁的都城,许多地方都挺潦草,有着混乱压抑的感觉。人气终究是足的,也有些杂耍演戏。

一些杂耍的人是有炼气一层的,杂耍便很好玩,眼花缭乱的,配合他们说出来热场的话,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