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
楚娇娇冷漠的笑着:“对外就假托是溺水身亡,后来两国交战拉扯,孟京又归南周国管了一阵子,他就让孟家搬到太京来了。”
岑歌听完后,只觉得荒唐。整个故事都很荒唐。
她想了半晌,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问:“……他全都告诉你啦?”
楚娇娇笑道:“可不是?他还想让我当续弦呢。”
岑歌:“……辛苦你了。”
“没事的,”楚娇娇笑的更开心了,又舔了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我就坐在椅子上,看他手舞足蹈的说着,还一副姓孟委屈他了的架势,就觉得好玩。”
岑歌已经没有心神再听了,她想记住楚娇娇说的故事,想给她的师父写信。
她想说,师父对岭南是有误解的,岭南其实也是个无辜出生的人。他不想,他的母亲也不想。
可楚娇娇还在说着:“我没地儿说,程月最近对我的态度有些怪,瞧你是个内敛的,我就和你说两句,你就当听个乐。”
岑歌:“……”
楚娇娇笑着:“我就坐那凳子上呢,听他讲故事忘了时间,忘了去听谦渊道佛经。谦渊怕我是出事,就来找我,他居然还以为我和孟勒睡一张床上了,直接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傻?
“他就说,他以为我和孟勒睡了。我就开玩笑说,我如果克制不住,说不定真的会入梦睡那么一次。他就急了……一来二去的,我就去了他的屋子。”
“那恭喜你啊……”岑歌除了干巴巴的回应,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来……”楚娇娇咂了咂舌,“他好像怪熟练的?”
岑歌:“你可以去问问他,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