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头,没好气的说:“从床上掉下来了。”
“嘿。”他眼睛都笑弯了:“你也够可以的啊,还这么能折腾。我说,是不是床上没了我,特别不习惯了啊?”
我瞪他,然后收拾起身。
刚过去的这一天一夜,好多事情发生……一件接一件。
晚上又好象整晚都没有睡过,一直在那个迷惑的梦境里面,不知道来由,也找不着出路。
真古怪,让人不舒服。
苏和显然也还没有梳洗过,但是完全不妨碍他笑得明媚如阳光。凌散的头发披在肩膀上,外袍就松散的披着,里衫是刚换过的,洁净的月白色,整个人显得有点瘦弱。
这是假相——
他可是只瘦不弱的。
我这么晃下神的功夫,他已经凑了过来,拉着我的脖子,就来了个热烈的,漫长的,甜蜜的亲吻。
弄得我一下子就有了正常的晨间反应,身体诚实的表现出了被他勾起的热情。
真是狼狈。
等他一移开脸我就先发制人,不待他开口我就说:“你就这么趿着鞋就过来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他笑嘻嘻的说:“谁爱看谁看,我才不怕人看呢。”
对,你的脸皮厚的比得上城墙砖,你怕谁啊?
可是我还要见人呢。
让师傅师兄们看到我们……呃,这么放浪形迹,总不是件好事吧?
我用手背抹抹嘴唇,但即使这么做,他留下的触感和温度都依然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