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抱着坛子又摇又晃还往墙上抡,但是那个看起来又破又旧又脆的坛子还就是不烂不破任摔任打。
他折腾了一阵坛子没动静,忽然又想起来似的掉回头来掐我:“你这家伙,你是不是从这坛子里出来的?我兄弟呢?他是不是被这坛子吸进去了?”
啊?
我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坛子。
刚才我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可是现在却只看到一个人在这里。
那另一个人呢?
再看看这口诡异的封的严严的坛子——
不会真被吸进去了吧?那就是说,刚才我待的那个诡异的空间,原来是在一口坛子里?
“我不知道啊?”我说的是大实话:“刚才我就坐在一个黑乎乎的地方,忽然就掉下来了。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却完全不相信我的解释,恶狠狠的操起大坛子就冲我头上砸过来。
“咣”的一声响,我晕晕乎乎的一下子翻到在了地下。
咦?
我这是……梦醒了?
我揉揉眼,坐在地下左右看看。没错,是我的屋,我的床。我现在正坐在床前,身上缠着被子。
外面窗子上刚蒙蒙亮,也恰好是平时要起身的辰光。
得,这梦做的,真让人郁闷……
我扶着床爬起来,觉得有点头晕脑胀的。
门上有人敲了两下,听敲门也知道是谁了。
苏和推开门,探进头来:“你怎么了?我听见好大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