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沉烈手里会如何?”先0后x再0再x?好吧,她最想说的其实是貌似她的鞋底穿了……脚踩在礁石上好疼tat,她不是山羊啊……

萧羌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他向旁边瞥了一眼,低声道,“笑儿,把头转过去。”

海棠眼角瞥到了一双惨白色的手毫无生气的从岩石后的一角露出来,她转过头,深吸一口气,“死了?”

“死了。”

“谁?”

“不知道。”萧羌的声音淡淡的。然后他回答了海棠上一个问题,“抓了我在手里,沉烈会想如何拿我威胁大越,这麻烦确然比为报私仇一刀砍死我的赵亭大得多。”

海棠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她觉得有滚烫的液体从脚底流了出来,然后立刻冰冷,黏黏的粘在了脚上。

脚上流血了,但是她不大想管。

反倒是萧羌看出了不对,两人已经离开河岸颇远了,来到一个背风又隐蔽的土坡下,,他拍拍海棠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在一个树墩上,柔声说道,“把脚底包扎一下再走吧?伤口耽搁了只怕走的更慢。”

海棠点点头,伸手到长裙里撕下还比较干净的布条,刚要扯开包扎,萧羌制止了她,费力的拉了一下襟口,没有拉动,反而疼得额头一阵虚汗,他喘口气,声音有些哑,“笑儿,药在我的怀袋里,一个小鲨鱼皮包,应该还在,你先给脚底包裹一下,不然没法走路就糟了。”

海棠沉默着伸手到萧羌的怀里去拿东西。

男人的体温通常都比女性要高,之前几次身体接触,萧羌的身体总有一种从容不迫的,带着凉薄的温度,现在隔着几层菲薄衣衫,男人的体温灼烈了起来,她冰冷指尖碰到的一瞬,竟然有被灼伤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