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佰脚步一滞,又风风火火地到另一边忙活去了。
这一次乐正礼很有耐性。
金三佰不理他,他就一直坐到酒楼打祥。
“掌柜的,楼上客人还是不肯走,说非得你亲自请他走,他才走……”那叫小李的小二偷偷拿眼瞄了眼金三佰,低下头又将话重复一遍。
真是打祥时候了,金三佰没想到乐正礼还有这么坚持与固执的时候。叹口气,挥手示意小二退下,还是没忍住,手理了理云鬓,又理了理身上衣裳,方上得楼去。
“你来了。”他坐在那,桌上只有一个空酒坛,身上一种别于寻常的内敛。
她站在门口,一副不打算进来的样子:“我们要打祥了,这位爷明天赶早吧。”
“三佰……”
他一叫名字,她又有些激动,一下子打断:“说好不再见的,来了玉陵也别来我三佰楼。”
他看她,声音沉稳:“我当时并没答应。”
是,当时他全部的心思是她的鞋子,并没明确答应。只是她当成了默认。
“随你,反正我与你再无干系。”她说完,转身便欲下楼,甫一抬脚,人已被拉回包厢,按坐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