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男子,接得下大哥十招的,也许能找得出几人。可这世间女子,能挡得住大哥微微一笑的,却原本找不到一个。小弟自然心服。”尧绿川妖魅带笑的面上诡笑一闪:“可和大哥并肩笑傲江湖这些年,我一直好奇……想大哥这般男子若是在人身下,却该是何种风光?”
“绿川……”萧红屿并不动怒,深深叹息:“我保证就是你死了,也绝见不到,”
“既然如此,我们便赌这个。”尧绿川眼中诡笑更甚:“大哥敢么?”
“怎么赌?”萧红屿唇边微笑一现。
“若他开口,我输。若他撑得过两日,你败。输了这赌注的……便心甘情愿陪对方一夜。大哥不敢便罢了,就当小弟没说过。”
“不用激将——你输定了。”萧红屿点头:“这赌,我接受。”
“大哥果然爽快。”尧绿川将脸轻轻凑了近来,语声放低:“就是我输,也是甘愿。”
萧红屿想了想,再微微笑着接道:“可惜我不喜与男子亲热,你不是不知——你输了,我自然叫你陪我一晚,却是绑了你灌了春药,教你在一边瞧我与女子亲热。”
言语一完,哈哈长笑,飞身向亭外一纵,衣袖卷处,已将青石桌上的雕花瓷酒瓶收入袖中:“这次,我连剩酒也不留与你。”
纵身离了那小亭,萧红屿快步向后堂行去。乌衣教在中原各处皆有行宫,每处更是布局一致,虽然是初次来到这里,他对刑室所在也极是捻熟。
刚到那间照得见阳光的刑室门前,便已有一名身穿玄衣的教众迎了上来,,衣角下方有块银色印记,是教中地位稍高之人,必恭必敬回道:“左护法,那白雪派弟子刚被打昏了,属下正叫人拿冰水泼醒了他。”
萧红屿轻轻点头,“昏迷之际,可曾说过什么?”
“只曾经不停地叫过‘师父,不是我……’。除此之外,便再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