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真的是沉月吗?变得这么优秀,意外地吸引人啊。馨月会觉得有压力吗?沉月毕竟才是江伯父江伯母的亲身骨肉啊。”

听到这话时,江馨月嫉恨非常,不敢相信连原本属于自己的联姻对象都被焕然一新的江沉月吸引,她反复回想这些话,心恨得滴血,想着要是江沉月就这么消失了该多好,要她还是江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该多好。

想着想着,她有如醍醐灌顶:对,一个人的改变怎么可能那么大!

江沉月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默然垂眸。

她拿起手机,点开了薛湄的头像。

那头咬着笔杆,看数学符号乱飞的妖女听到手机振动,有如看见救星般,想伸手去拿,伸到一半忍不住往旁边的人瞥了一眼。

靳寒川揉了揉眉心,薛湄清清嗓子:“万一是急事,比如有人缺胳膊断腿了呢,不回消息多不好啊。”

“……”靳寒川:“如果是缺胳膊断腿,找你有什么用呢?”

薛湄想了一下:“帮她砍掉另一边,保持平衡?”

她说的真心实意,话语里丝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恶意,靳寒川沉默下来,薛湄笑了一声,点开消息,看了一会儿也沉默了。

她给了江沉月什么误解,掉发问题也找她?她巴不得这祸害早日剃度出家祸祸尼姑去,省得撵狗似的撵她。

多稀罕啊,司狱观什么时候走过用头发咒人的路子了?哪怕是唐门苗蛊的毒也没有用头发制毒的法子,江沉月这是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