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根本没打着。
宿蚕声漠然看着,道:“够了。”
此时,他也终于认出来易郡庭就是在三毒秘境中为雪狼指引错误方向的少年。
能这般维护相重镜,说明两人有些交情。
宿蚕声没多苛责,甚至连一句斥责都没有,便拂袖离开。
他耽误的这些时间,相重镜应该已经进了无尽楼,按照满秋狭那古怪的脾气,一旦认出相重镜,定不会让自己靠近相重镜分毫。
若想见相重镜,还需从长计议。
宿蚕声飞快离开,盛怒中的易掌门确定宿首尊已经离开,这才将装腔作势的鞭子一扔,没好气地瞪了抽噎的易郡庭一眼。
易郡庭哭着说:“爹,你别打我了,我怕疼。”
易掌门都要被他气笑了:“老子刚才打了那么多鞭,有哪一鞭子挨着你了?!”
易郡庭委屈道:“可我膝盖跪得好疼啊。”
易掌门没好气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祸你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随随便便一句话把宿首尊都给引来?说。”
易郡庭小声道:“相……唔唔。”
易掌门:“什么玩意儿?”
易郡庭:“就……就您琉璃纸上的人。”
易掌门嗤笑:“琉璃纸?”
他笑完,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琉璃纸?!”
易掌门这些年只画了一张琉璃纸,还是画的当年在三毒秘境中浑身浴火的……
相重镜。
易掌门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