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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广陵瞥向离思,离思恍然大悟,识趣地去了别处。

过不多时,萧祁墨再出牢门,叔侄二人自里面走出,她也不好直接问到底有没有翻案的可能,只得默默跟在其后。

路过一间牢房,离思看见缩在角落里一语不发的广陵,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年龄,满脸是灰,他还是当初那副模样,见谁的移不开眼睛。离思冲他笑了笑,笑得他一头雾水。

再出大理寺,已是下午,萧镇胤回了他的东宫,钟离思则继续跟着萧祁墨回将军府。

一路上,她终是没忍住问道:“他是被诬陷的吗?”

萧祁墨回道:“尚在查证,不于评定。”

说了等于没说。事关广陵,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纵使自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但面对那些青葱岁月,那些曾经一起同甘共苦的人,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钟离思觉着若要想第一时间获取案件有效信息,还是得委屈求全继续留在瑞亲王府。

于是下了马车后,她也不认生,欲一头钻进萧祁墨的王府,却被他拦住,问了句:“你做什么?”

离思眨了眨眼笑道:“我这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出去闯祸,从而给王爷您带来麻烦吗?与其让你大半夜过去拉我,不如我自己主动过来。”

说罢她就要往里钻,萧祁墨还是不让他进门,冷冷说道:“王府不养闲人,你能做些什么?”

离思慷慨道:“我么?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你需要我做什么?”

萧祁墨抬眸看过来,平静如水眸中微微一动,他反问:“上得了厅堂?”

“这两句话素来不是连着说的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