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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山寺门前,便是连一口热茶都不想给王易徽喝。

苻令珠眼眸幽深,紧盯着长安公主,这还是她嫁给王易徽后第一次见长安公主,一如她印象中的骄傲。

王易徽带着她走了两步,便听长安公主淡漠道:“你自己一人过来便是,带她作甚?”

他面色不变,照旧没有放开苻令珠的手,只是问:“敢问公主叫我何事?”

长安公主根本没有自己败了的颓废,反而听见他此话,笑得花枝乱颤,“你竟是连句母亲都不叫了?看来陛下教导的你很成功,真的让你我母子二人离心了。”

苻令珠垂下眸子,只看自己的脚尖,她怕自己克制不住激动之情,将长安公主喷个狗血喷头。

不行不行,冷静。

这必须得让王老狗一个人面对,他的心病,当得心病医。

王易徽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在用力,她听到他说:“公主说笑了,你我二人,何时有过母子情?便是在三年前,公主不是就说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吗?”

长安公主没有被挑破事实的难堪,只道:“母亲说得气话罢了,你怎么还……”

当真了三个字,她都没能吐出来。

因为王易徽下一句话,让她黑了脸,装不下去了。

“公主有事,直说便是,叫我来如果只是为了说此事的话,那容沛笙告退。”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