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石功力可不到位,那张脸上的慌张,都快没明着说,有问题。
想想王易徽刚才吃饭吃的那般少,还有那白的没血色的唇,她道:“开门!”
青石回头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有些不知如何示好。
“怎么?夫人的话,你都不听了?若是夫君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让你开的。”说完,见他还不动作,上前一步推开了门。
对身后青石的那一声“夫人”,置若恍闻。
眼睛一瞟,王易徽果然没在书桌后,她快步向软塌走去,这情形与自己刚才进来时,何其相像。
果然,王易徽正躺在软塌上。
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走上前去,呓语倒是没听见,但他这副样子,可不像是没事,人都昏睡过去了。
手一伸放在他额头上,滚烫。
竟是发热了。
她收回手,王老狗要是病死了才好呢。
但脑子总回放他蜷缩成一团,叫着自己疼的模样。
没好气的同青石道:“还不快去请大夫,别大张旗鼓,就说我病了,吃饭吃的多不消化,万不能叫祖母知道。”
青石得来令,见王易徽有人照顾,当下飞奔出去。
大夫很快就请了进来,把其把脉那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