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知秋把令牌抛起来,接着,再抛起来,说,“钟子君的令牌,听说钟家旁系众多,那日你在那喝酒的时候我碰到的。”

说完邱知秋觉得自己解释怎么认识的那人,有点太特意,又说,“你那天交了几个朋友?”

吴江水愤愤,“十几个混脸熟的是有,以后见面能继续聊的有四个,这四个还在观望。”

邱知秋倒是有不同的意见,把手上牌子放桌子上,“这就行了,短时间不缺钱,不过这牌子估计只能用一次行个方便。”

吴江水拿过那牌子仔细看,感叹道:“萤石?钟家真是财大气粗,这牌子要是能融掉当矿石卖出去,也够我玩个一年半载了,还只是钟家一个旁系子弟用的,这么一比吴家还真是小气,门面都没做好。”

“听说钟家只有一个嫡系,可惜搭不上线。”吴江水看着这牌子,可惜道,“听说没人请得动,想见一面都难。”

“知足吧。”邱知秋毫不留情嘲讽他一顿,自家好友什么心思他当然知道,“即便真搭上线,你以为咱俩代表的还是吴家吗?”

只有地位相等才能做朋友,他们这种几十个人的小队伍,对上钟家这种庞然大物,叫做附庸,而这恰恰是两人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我们有潜力啊。”吴江水趴桌子上气嘟嘟的说,“吴家除了自己离开的人,跟着咱们的团队都是完整的精锐。”不用假以时日,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说不定能做得比在吴家更好。

邱知秋怜爱的摸摸他的脑袋瓜。

即便真把钟子君邀请出来,两人也都默契的没提这事,陪吃陪喝的在外面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