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嬉闹之时,忽闻外头有人扣门:“言华,听闻你掳了个女人回来。”
“王兄?”储栖云听出那人声音,旋即示意萧玉山莫要出声。
萧玉山点头,也不再纠缠于女装之事,暂将话头咽回腹中。
“也给本王瞧瞧。”说话之间,那人已推开门扉。
“糟了,他瞧过画像。”储栖云生怕萧玉山遭人认出来,要晓得,赫连归雁那份画像与正主十分相似。
“委屈你了。”紧要关头,储栖云扯了缎带来就缚在萧玉山眼上,掩住容颜,继而又是一阵宽衣解带,手脚麻利,动作迅速,堪称迅雷不及掩耳。
便是此刻,不速之客已走进房中,见得白日宣淫之景,忙乱之间赶紧转过脸去:“平日什么女人得不到,还是说为兄看错了你,原来你喜欢用强的?”
储栖云一偏身,就挡住他的视线,含糊应道:“此也为乐趣所在。”
“也罢也罢,不打搅你大好兴致。”那人倒是有眼色,转身即走,还不忘替二人阖上门扉。
萧玉山听闻门扉一声轻响,便晓得人已离去,忙不迭抬手,想要摘去眼上锦缎。
储栖云却一把制住他双腕,引着那双手潜入自己衣襟,放在胸膛上:“你再好生摸一摸,且看看这里真不真。”
许久以前,他们也曾这般玩闹过。而如今,时年流转,年年岁岁再难如旧时。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萧玉山手掌贴着储栖云胸膛,目不能视之时,知觉便分外清晰——
手掌下头,一颗心脏炙热而有力,一如往昔。
“那你再摸一摸这处,看看真与不真?”储栖云笑出了声,眉眼弯弯似月牙,偏生还含着一股嬉闹活泼,全然不似在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