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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晋安王,萧玉山不禁要深深叹一口气,这些老臣最是难缠,打不得骂不得,万万罚不得。只苦了新君每日被他们好一番挑刺儿,还得好生安抚。

其中,晋安王是最难缠的一位。因其乃是先帝兄长,少年时还为先帝挡过一杯毒酒,忠君仁义之名在外,故而格外受人尊重。

萧玉山给晋安王赐坐,便听老爷子清了嗓子开了腔:“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

现如今新君登基,后位悬而未决,各方门阀士族本墨登场,比大殿上正襟危坐的正主还急几分。为着此事,早在早朝时候,诸位国之重臣就已唇枪舌剑好几回合。

“皇叔所言甚是有理。”萧玉山一挥手,王公公忙不迭看茶,“只不知,皇叔中意哪位?”

晋安王既言明立后之事,必是心中已有人选。萧玉山只让他继续讲下去,眸中笑意吟吟,却教人看不清真意。

晋安王直言:“回禀陛下,老臣以为惠妃系出名门,高贵贤良,乃不二之人。”

惠妃乃当朝章太尉长女,确是名门望族之女,才德兼备,只可惜——

萧玉山放下茶盏,佯装思忖片刻,继而说道:“皇叔所言甚是,只是立后乃国之大事,关乎国运,断不可如此草率。”

“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