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戒指闪烁着莹润的光泽,不觉想起当时她当日拉过他的手指替他套上的情形,不觉用拇指轻轻摩挲了带着戒指的指腹,仿佛还尤有留有当时她指尖的温润柔软。
已经过了两日,不知道她已到了哪里?
他其实知道,她是因误会他要杀她才逃离的,而她本就是乌绍容的人,跟着他逃走也无可厚非,他要尽快找到她解释清楚误会,逃离乌绍容的诡计和枷锁,彻底改变上一世的命运。
虽是如此,但心中却依然是不快的,这两日总是有些恹恹的,让他更显得冷漠疏离了。
他淡然地摘下戒指,重新放回小盒子,又打开那个木匣子。
木匣子里有母亲的一点遗物、父皇给的一点赏赐物件,还有皇兄这些年来的信件,以及表妹的来信。他是个清冷至极的人,这些算是他为数不多的至亲之物。
他把小木盒也放在里面,眸色浮动:从今之后,江心婉也成了他的责任。
转而又冷冷地想,毕竟他要靠她续命。
他关上木盒子,手却未移开,想了一会儿复又将它打开,拿出戒指盒揣在了身上,而后让王管事拿走木盒子,“这次不必带走,等田将军回京的时候带回即可。”
王管事收了木盒子,看着里面一垒温县主没有拆开的信,踌躇道:“王爷,您这次回京,要不要先看看温县主的信了解下最新的情况?”
司徒曜淡然道:“不必,她不会写那些。”至于她会写的那些个人琐事,他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