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笔给皇兄写信,信件由快马日夜兼程赶在他之前送往京都皇宫。
此时,给他收拾行囊的王管事,拿着一封刚收到的信件进来,禀报道:“王爷,温县主的信又到了,您是拆开还是放着?”
司徒曜未停笔,淡然道:“放着。”
王管事应是,又道:“那装信的匣子,老奴要不要给您收拾了一并带上?”
司徒曜此次秘密回京,要轻装上阵,仆从只带了李木一个,侍卫也不过几名高手,行囊自然也要求精简。
可是这让王管事却犯了难。他家王爷一向排场大,吃穿用度尽数是最齐全最好的,这两日一层层筛了数遍,才好歹只装了五箱子,依然被司徒曜打回,要求再减。是以现在重要的东西他都冒着被骂的风险,报给司徒曜决定。
“还有那枚戒指,老奴也差工匠修好了,您看也要带着吗?”王管事继续问。
司徒曜终于顿笔,想了想道,“都拿过来我看看。”
王管事应声退下,不一会儿捧来一个半臂宽的檀木匣子,又呈给司徒曜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司徒曜接过小盒,打开一看,原本被撞变形的戒指已经复原,在烛火的映照下,十分璀璨夺目。他拿绢帕擦了一下,套在修长的手指上,左右看了一阵,没有看到明显的瑕疵,“修复得很好。”
王管事闻言颔首,他可是找了甘州内最有名的手艺人修复的,还两次返工,确保一定能他的眼才敢递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