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也不怕那些弓箭手,毕竟他已然尸体一个,再毒也毒不死的。
他想着。
然而就在越执选择动手时,那暗探却似受了什么惊似的,越执急忙下去,再一眼看去东阁楼顶的弓箭手也没了踪影。
“他要跑!”
越执道,算不得太大声,他还是留有几分理智的。
无名闻言抄起手中的长箭。
他倒是听过一句话:“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这话总是没错的,他身子犹如被紧绷的弦拉紧了的弓只在那一刻骤然射,然而出了门外他便没有动作。
“做什么呢?”
他愣子原地,越执心中有疑,然又恐有什么危险人物在外他这一言恐要暴露自己。
房门半开,他蹲下身躲在门后。
“好久不见。”
无名在和谁寒暄?
对方声音倒是出奇的好听。
“我迷了路,一路问来才知这该是新房,只可惜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隔着门缝大概能看到,无名表情并不好,他甚至有意拦住眼前这人。
这人是谁?
他看不清楚,然而心里有小鹿在乱撞。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越执被吓的几乎要跳起,一转头却见到一个从头到脚全是黑色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
他问。
这人倒是厉害的很。
这分明是他的地盘,这人倒是硬闯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