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才是狗。”
越执笑了笑。
“越执,你这身子可比曾经虚弱了不少啊。”
来人不过十来岁模样,说其话开却厉害得很,也世故得很。
“我是循着味来找你的,要说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来人又道。
“你当真只有十二岁?”
越执乐了,他上前揉了揉小孩的脸,出乎意料的冰凉而没有弹性,像蜡似的。
“越执,你这记性可真差,我要生气了。”
还是个自来熟。
越执心想,就在方才,这个小家伙不知从哪里创来,直拉着他的手道他不同意这婚事。
越执乐了,他倒是第一次见小孩子抢亲的。
小孩也不恼,只是见越执似乎不记得自己了的时候说了句自己是东都无名。
越执不记得许伯容,记不清奇叶却对无名这个名字有些记忆,也记得这家伙也曾是个嘴毒的货色。
“无名,还是你给我的名。”
“放屁,我哪里是会起这样名字的人。”
无名咬着牙怒了。
“你以为自己多有文化?”
越执摸摸鼻尖。
大字他还是识得几个的。
“不过你来做什么?”
“这俞句不是好地方,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