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昨天下午做的手术,因为打了全麻,这会儿高河还睡着。
程江醒的比较早,他们俩在一个病房里,确定了高河无恙后,这才给姜荀去了通电话。
所以…昨天姜荀才会那么…
是因为害怕,想要麻痹自己不去想吗?
阮安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这个人承受了太多太多,而自己是他发泄的唯一缺口。
一时间,阮安好像不怎么怪他把自己弄疼了。
“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都会很好的。”男孩子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姜荀窝在他臂弯间,良久后,回抱住了阮安。
“你也会平安的。”姜荀说。
他贴着阮安的小腹,好像跟那里的东西很熟一样,对话道,“你要好好的呆在里面,安安静静的等着被取出来呀。”
幼稚。
阮安笑了笑,揉着他的头发,目光落在一直延伸到姜荀后脖颈的抓痕上,想了想,伸手摸了下,“疼吗?”
姜荀被他弄的有点痒,他缩了下脖子,半抬起身子,而后抱着男孩子的腿把人往下拉。
等阮安躺倒在床上后,把自己胸口的几道抓痕展露出来。
“摸这,往这摸,这也有。”姜荀抓着他的手指往自己胸口贴过去,阮安嫌弃挣脱出来,却又被人捉了回去,按在心口。
强有力的心跳声顺着手指传过来,从五指连心变成心连心。
姜荀用大拇指摩擦着他的指甲,歪头轻笑说,“软软,你该剪指甲了。”
阮安羞红了脸,他伸手抱住了男生的脖子,不服输的小声回击,“哥哥,你也该剪指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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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出成绩那天,阮安早早的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