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腰使不上劲,腿也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从骨头里透着酸意,好像跑了几公里似的。
听到声音,姜荀赶紧开门进来,他看到阮安跪在地上,浑身都挂着黑色的线,赶紧跟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我等会儿过去。”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把男孩子抱到了床上。
“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姜荀紧张的问。
“是,是不舒服,老子浑身都不舒服!”阮安没好气的伸手糊了姜荀一巴掌,“我是吃了避孕药又不是春|药,你他妈往死里搞我是吧!”
原来是这事,姜荀勾唇笑笑,拉住阮安刚打完自己的手,亲了亲掌心,不要脸的说,“你昨天和吃了也没区别啊。”
“…你找死是吧。”阮安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脸,昨天姜荀弄的他半死,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洗过澡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
姜荀抱他洗的?
艹。
阮安看着男生脖子上的几道抓痕,默默移开眼问道,“谁的电话?”
姜荀收起了笑意,默默垂下眼睛,半晌才道,“高河的手术做完了。”
阮安一怔,皱眉问,“不是说明天吗?”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男生的睫毛。
长长的,挡住了深邃的眸子。
“昨天就做了,只是没告诉你们。”姜荀是少有的几个知道的,高河本来也想瞒着他,奈何男生太聪明,没几天就察觉到猫腻。
阮安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样?”
姜荀勾了下唇,他抬头看向阮安,眼神温柔的说,“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