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溪笑道:“我把她当亲生女儿。”
蒋逊想了想:“冬冬的腿能治吗?”
张妍溪说:“治不好了,她是神经管畸形,如果当初早点医治,还是能治好的,可惜我认识她的时候已经晚了。”
蒋逊扫过零食架,随手拿了一包膨化食品放进推车里,又问:“你怎么会做上社工?”
张妍溪说:“没什么原因。我不做,还有其他人做。”
她见蒋逊没说话,又笑道:“你不会觉得伟大吧?很多人见了我都这样……其实这不是一件多伟大的事,只是一件平常事而已,尽自己力所能及,也不会牺牲什么。把它看成一份普通工作就行。”
她说的很平淡,可一件事能坚持十年,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是这样一件在旁人看来很不容易的事,更是难上加难。
她才32岁,十年青春献给公益,而她还在继续。
过了会儿,张妍溪问:“你怎么会给人开车呢?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太像干这个的。”
蒋逊笑道:“就像你说的,没什么原因,就一份普通工作,而且还挺赚钱。”
张妍溪看了看零食包装上的生产日期,低着头问:“那送完这趟,你就回去了吗?”
蒋逊说:“是啊。”
张妍溪“唔”了一声,东西买齐了,结账走人。
又要离开,阿崇把两个行李箱扔车后座,想了想,又搬到了中间,等看见蒋逊坐到了驾驶室,他又把行李箱推到了最后面。
张妍溪送贺川上车,说:“路上保重,有需要可以找我,我没去过木喀,但那边的河昌市还是去过两次的。”
贺川说:“行,有事儿找你!”
他上了副驾,张妍溪就在外面看着。她看不见蒋逊的脸,被贺川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