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再迟疑,将她抵在木板门上,再一次深深吻住。
姚岸难受闷哼,蒋拿似要吃人,直直探入最深处,她喉涩难承,摆着头躲来躲去,却挣不过毫米,始终蚍蜉撼树。
蒋拿粗粗呼吸,手上已失了力道,掐着姚岸软绵绵的纤腰,想要狠狠折断,又不断挤压着她诱人的胸口,一下一下将她往门上撞去。
薄衫抵御不住大掌的乱抚,慢慢掀起一片,蒋拿情不自禁探了进去,抓住浑圆重重揉捏,又远远觉得不够,猛得扯下她的内衣,直接拈弄。喉中哼哼着喟叹,仿佛攥住了稀世珍宝,他丝毫不觉颈上和肩头轻挠般的捶打。
直到昂扬高抵,再难自控,他才憋红着脸停下动作,缓缓收势,又将带出的银丝勾去,缓气轻啄不断。手上安抚的拍了拍,将姚岸的内衣归位,他立时又觉空虚。
姚岸噙泪喘气,扒着门把手,卯劲儿直立,只消一松就要跌倒。蒋拿又嘬了她几口,低低一笑,仿佛洞察一切,暧昧道:“这样就没劲儿了?半个月后,你怎么受得了?”
姚岸立时涨红了脸,撇开头不声不响。
回家后她一头扎进洗手间,内衣已被蒋拿扯的变形,胸口上红印犹在,她咬牙隐忍,狠狠洗漱。
躺回c黄上后才平息了怒气,阖眼回播蒋拿听述时的表情,姚岸噙笑安睡,胜券在握,只等着下一次再当着他的面分析,击破他的假面具。
第二天陈家亲戚仍在食堂出现,姚岸犹豫片刻,笑着往他们走去。
陈家人微怔,讪讪的打了声招呼,却没有邀她坐下。姚岸恍若未觉,自顾落座,与他们聊了会儿食堂的饭菜,突然问道:“对了叔叔,小楠以前住在泸川哪里?”
陈家叔叔说:“就住在丰宁路那边,那时候那片儿还没规划好,后面是几个村子,还没拆迁改造,我们就住村子里。”思及过往,他一时悻悻,“小楠这孩子,还是命苦,他爸爸去的早,他妈妈带着他,拆迁的费用也被他大伯抢走了,后来也不知道住到了哪儿,就只有放学的时候,他会经过丰宁路,我也才能难得看见他。”
姚岸也叹道:“我不知道他以前这么难熬,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儿,连他坐过牢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告诉我。”
陈家叔叔闻言,压低声音道:“我们也不清楚,事情过了很久才听到一个亲戚传出来的。那时候我们那个区比较乱,我记得政府还下派了新官下来扫黑,手段可比以前的领导高明,以前的人,最多一年,就要被人反弄进去,这个新官好,一扫就把小楠这样的也扫进去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说辞,讪讪的噤了声,姚岸见状,神情自若问:“后来怎么样了?”
陈家叔叔这才继续说:“后来新官走了,那区又立刻乱了起来。”谈及这些内容,他便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一时口若悬河。
姚岸干笑倾听,几次cha话又被他转了回去。
“那个白老大占着那区,我们做什么都要束手束脚,他那时身边还有四大猛将,成天巡街收保护费,不给?不给成啊,交出店钥匙关门结业,否则就要砸店。报警也没用,往重里说,那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大不了关进去个把月,出来后再把你折腾的够呛。”
陈家叔叔夹了一口菜,唾沫横飞:“我记得那时候,最常见到的一个猛将叫杨光,那块头……”他啧啧回想,“就跟现在的小楠似的,那时候白老大身边的手下,专挑这种块头的,人家见了就孬了,最会唬人。”
姚岸见他终于说完,正想cha嘴,陈家叔叔的手机突然响起,几人匆匆起身,向姚岸告辞:“阿立来了,我们先去看看他,改天再聊啊!”
说罢,他们便齐涌了出去,姚岸气馁撩筷。
☆、26征夺战
蒋拿以养伤为名,避而不来品汁,将手头一切事宜都交给了许周为,倒也未曾再找姚岸。
姚岸既已知道他冒名顶替,惶恐的同时也生了一揭到底的意气,只是陈家人总在寻陈立,她又不好直白相问,如此拖延便到了周六。
九月一日这天,她送小表妹去中隽小学报名,路上又替她检查了一下暑假作业,翻及数学作业本的最后一页,她心头一跳,停下步子摸出了纸笔。
小表妹奇怪道:“你怎么了?”
姚岸四顾一阵,将作业本按在了法国梧桐上,抵着龟裂的深棕色树皮开始勾画。
表妹才满十二岁,字迹生嫩,一笔一划都清清楚楚,没有连笔的势头,模仿起来并不难,但要写得一模一样,却又远远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