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以后,江爱笛声一刻也不走的守着我。
他皱着眉头用一块热毛巾给我擦脸,一边擦一边用他自以为是的语气说:“原来以为琼瑶的片子是骗人的,现在才晓得,女孩子的眼泪真的可以这么多!多到这么恐怖!”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给我擦完脸之后,或许是因为一冷一热太过刺激,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推开他冲进了卫生间。
我吐得昏天黑地。
吐的时候,我没忘记锁上门。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丑陋呕吐的样子。不想和他一起揭开伤疤查看皮ròu。他一定不会懂,一定不要懂,他一定不要来参观。
他一直耐心地敲着门,说:“喂喂,你有没有事,你放我进去。不然我要翻脸了,我要砸门了。”
我把门拉开一道fèng,对他说:“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呢?”
“不可以。”他说着就要拉开门进来,幸好我早有准备,用脚死死抵住了门的下沿。
“好吧。”他疼爱地看着我,用一根手指在我额头轻轻抚摸一下,说:“那我半个小时再来看你,好不?”
我点点头。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的门。